我的母亲的亲情随笔
我的母亲的亲情随笔1
我的母亲,是一个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累一辈子为我们这些女儿操心的可怜又伟大的女人。
母亲的心里,有着万般坚定。不埋怨父亲年迈腿脚不便,没有能力让我们一家过上富足的生活,甘于清贫,甘于奉献,坚定着陪着父亲带着我们这些孩子一岁一年地走下去。
记得上小学那会儿,母亲决定不再在农野里奔忙,而是选择去我们镇上一个工厂打杂做工人。家里没有其余的交通工具,只有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因为离得远,母亲早上早早起床,准备好早饭和午饭的份量,自己也带了个饭盒装点饭在工厂里吃,直到晚上下了班借着点朦胧的月光回家。冬天的时候,风嗖嗖地刮,母亲还是得骑着自行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吹红了脸,冻僵了手,风里雪里地赶到那个小工厂,中午再吃着那一个早已冰凉冰凉的午饭。日子就算那样苦,那样清贫,也没有从母亲的嘴里听到过她的怨言。
母亲的心里,有着万般柔情。贫穷的生活里锻造了一个女人的铜墙铁壁,面对生活百折不挠的勇气和毅力,却也没有缺失掉一个女人的万般柔情。
纵使生活再苦,母亲总能面带慈祥的微笑,炒三两盘小菜,一家人围坐在小小的四角方桌,借着昏黄的灯光,唠唠家常。那会儿,家里还没有买电视,我们三小孩晚上就总是跑去对面爷爷家看电视,直到电视节目结束了还意犹未尽,母亲突然有一天就拖了一个大箱子回来,忙了许久,在家里安装了一台电视,看着我们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剧,母亲的眼里满是欣慰和满足。
关于母亲的事,总是数不清,总是说不完,却总是记忆犹新,在心底烙下了深深的烙印。或许时光匆匆流逝,或许日子一往清贫,可是,只要有母亲的地方,便是落脚的家,便是心灵的港湾。
爱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的亲情随笔2
近期看了华为任先生《我的父亲母亲》,突然间触动写一篇《我的母亲》,虽平凡但温暖!
母亲家里排行老大,经村里人说媒嫁给父亲的,遭地主迫害的家庭解散,从此父亲四处流离失所,关于父亲年少的成长轨迹,随父亲早逝难以追溯复原,母亲能嫁给父亲是冲着为人来的,稳重而失圆滑,真诚不失善良,使得我们身上多少有父母身上的影子。
当家庭正向幸福追赶的时候,父亲的一场病故让大家成熟很多。长兄如父的大哥除了安慰以泪洗面的母亲外,还要为兄弟间今后何去何从寻找出口,大弟南下打工,我和小弟的求学分化成今天家庭两种格局,但兄弟情今生难忘!
高中那些年,家里小弟与母亲作伴,母亲情绪低落的日子,聪明的小弟也能察觉,叫二婶家里开导母亲!
没有电话的日子,想念家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仰望天空,直到假期来临买一些家里实用的东西给母亲,而钱来自大哥每月提供300元生活费节约而来。诸如:鞋子、被子、电热毯之类。
每次假期结束回城的清晨,母亲总是第一个早起撬开火炉上还未干透的稀煤,给我家里做最好吃的蛋炒饭,不忍对视的我们在转身的村口总是泪光闪烁,连话都说不完整离开,在黎明破晓前借助电筒之光行进在崎岖的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赶往鱼洞那个叫“车站”的地方!
为了给母亲解闷,直到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才给家里增添黑白电视机,以此告别高中那段迷茫多情的岁月。
为了减轻母亲耕种土地的辛劳,偏僻较远的山地都送给了亲戚,母亲只负责打理附近的菜园子。
1995年至今父亲离开我们已经二十一年,母亲一直单着,随着我们的成家,母亲的生活由乡下搬迁到城市。在乡下生活的日子如今历历在目,今年有缘回到故乡,在曾经生活的老屋住了两晚,空气的新鲜几乎能感受它的味道,清晨伴随鸟鸣伸伸懒腰,烦恼全无!
我与母亲聚少离多,除了中学之前,那就是在广东和我们生活的四个月。
20xx年一家子和母亲度过60岁寿辰,如今母亲快奔古稀之门,这些年的四处游走,我却成为母亲担心的对象,时不待我?人生自有定数。我以为我很好,仅此心态而已!
与母亲生活,不需要太多华丽语言,看着每天厨房忙碌一阵后端上来的可口饭菜,感受到满满的幸福和深深爱!
母亲老了,两鬓斑白,相比在乡下生活的同龄人略显年轻,这是母亲之福,也是我们之福。
希望母亲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在兄弟同心共同努力下,度过任何困难,将母亲真诚善良传递,如同我代“善”字辈一样,广传善缘,广种善果!
我的母亲的亲情随笔3
如果非要我给母亲画一幅像,我一定会如实地画下她的外貌,一个在人流中常常被隐没的娇小身躯,远远看去,走路微微有点不自然,但你认真的欣赏她,会看到她谦逊和善清秀的面容中,透着一股子倔强。这就是我的妈妈,我要画出她的心,一颗比天高,比钢坚硬的心。
或许,可以这样说,母亲是我除了伤残的乞丐看到过的最不幸的人。那个年代,外婆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可又怀上了母亲,因为生活困难,到医院打胎,手术没有成功,却给母亲少了一块骨头,母亲打娘胎出来,左脚残疾,直到她小学四年级家庭条件好些了,才到医院做了矫型手术。母亲杵了三年的拐杖练习走路,又用了三年甩脱拐杖。母亲从来没有怨过外婆,她很爱她,一如我爱我的母亲。命运总爱跟母亲开玩笑,2008年512大地震,夜宿野地,母亲因为下雨地滑,左脚掌再次骨折。我和父亲从外地赶到医院去看她,她的`左脚熏制一种味道怪异的中药,旁边放着石膏板,母亲笑嘻嘻的说:“锻炼你们的机会来了,你们可要天天给我做饭哦!”其实母亲在家歇不住,杵着拐杖依然要给我们做饭。当时绵竹有一个援建医院,需要区域管道提供及施工,找到母亲的建材门市。母亲硬是拖着石膏腿上工地看现场,进行现场布置安排。那个月,我看到母亲随时电话不断,随时在电脑上写写算算。
如今的母亲,虽然依然是那样娇弱,但她走路的步伐已经非常坚实。
作为一个这样的人,她也曾感到命运对自己的不公,多少个雨夜里,她说,自己曾躲在被子里撕心裂肺地哭泣。高中时,她写的一手好文章,是班上的文学才女,有那么一点高心气,也是一意孤行,一心只报考川大。学校老师给她提出建议,一是她身体不适合,二是她学业成绩还有点差距,于是她赌气放弃了高考。
可是,谁的青春没有自负过?谁的青春没有叛逆过?
在此之后,倔强的母亲自己学着卤制五香食品。每天五点就到冻库去批发兔头,鸡翅,鸭掌,上午清洗腌制,下午开始卤煮,基本上下午六点就开始骑车给头天联系好的商家送货,送到8点钟左右,剩下的自己在夜市去卖,天天忙到深夜。她的货供到了至今都还在营业的德阳吉星烧烤城,那次去吃饭,那里的老板还夸我母亲做的食品棒。她那双小时候从来没有做过家务的手,每天都被兔牙硌的伤痕累累,似一鞭鞭地被抽打着外婆的心,外婆竭力反对,这份工作干了两个多月,虽然也挣了钱,但母亲不得不放弃了。
人的长大,似乎就在一瞬间。外婆被查出了晚期胃癌,对于青春年少的母亲,喷涌的眼泪让她懂得了珍惜和感恩,也突然间明白了自己放弃大学的愚蠢。外婆缠卧病榻6个月,母亲倾力伺候,尽心尽力,命运没有给母亲网开一面,还是带走了外婆。外婆的离去更加坚定了母亲与命运抗争的决心,于是她又开始了努力学习,用了两年时间拿到了中文文秘大专文凭和财务会计大专文凭,她对我说:“拿到文凭的那个初夏,我明白了自己的路应该往哪儿走!”
她拒绝了舅舅给她找的出纳工作,自己开启了一个建材门市部。每天她骑着自行车一个个跑工地,上门推销产品。因为她勤奋,踏实,诚恳,认真,价格公道,客户渐渐认可了她。有些客户建议母亲把售后安装服务也一起搞上去,既可以稳定客户需求,又可以提高利润率。母亲觉得这个建议很好,又自己开始学习识图,预决算,做工程资料,学习项目管理,组建安装队。2002年母亲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同时背负了50万的贷款。听父亲说,母亲怀着我时,基本上没有休息过一天,就在我出生的前一天还跑二重厂收款。
如今的母亲,常常一脸骄傲,坐在她的车上,她会带我去看看她曾经建设过的工程。她会兴奋的指着那座工厂,那条道路,那个学校,告诉我那里的管网都是她的队伍建设的。我望着她娇小的身躯,依稀看到她工作到深夜的背影,看到她清晨有点一瘸一拐的走在凸凹不平的工地上,我想我的母亲,她有一颗多么强大的心啊!
或许,我们的家是有一个多劫的命运吧!但母亲那骨子里的坚强是永远难以言喻的,这份坚强就是母亲人生的盾牌;亦或许,人总是应该怀抱一点希望的,万一它实现了呢?所以,像母亲那样的人总有一天会成功!
清晨,我又被《致爱丽丝》的钢琴曲唤醒,这是母亲最爱的一首曲子,我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做着一家人的爱心早餐……
我的母亲的亲情随笔4
有一种爱,我们无法用言语表达,更无法用文字写尽,作为子女的我们,都要为拥有这份爱而感到幸福。
——题记
五月的黄昏开始来得有些缓慢,天也开始变得日长夜短,这种闷热的天气,我总是有一种昏昏欲睡的 感觉,头脑也是一片空白,但是我不会忘记,在五月会有一个特殊的日子,自从五一过后我就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这个月有一个特殊的日子,今年一定不能再让她们提醒了”。
独自一人在异乡求学,记得大前晚,也许是因为天气闷热的原因,我独自爬上了天顶,瞭望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霎时间回忆如雪片般蹁跹淹没了眼前。那前不久在饭桌上的欢声笑语,那个一边为我夹菜一边不停絮叨的话语:多吃点,好好补补的母亲!当我回想起这些画面时,我总会在眼前流露出幸福的泪水,也许我是想家了,我想人都是这样吧,越长大越恋家!
今年为了不会忘记五月里的日子,我早早的在手机日历上打上了标记。
亲爱的妈妈,这么多年一直都想为您书写一篇短文,来感谢您的生育之恩,可是每次提起笔来,我总是毫无头绪,因为您是那么的质朴无华,任何的修饰都是显得如此的多余。但是今天的我趁着黄昏的时间决定用最简单的文字为您书写一封迟到的感谢信。
我的母亲平凡和蔼却自强自立,在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我无法学到的涵养,她总能容下生活上的事事非非,小时候她总是教诲我,女孩子要有怎样的内涵,怎样的修养,每次听完我总是使劲的点点头,这时她总会笑呵呵的用手抚摸着我的小脑袋,而我便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静静的依偎在她的怀里。亲爱的妈妈,我要感谢您生育之情,教导之恩。是您赋予我生命,是您让小小琪从懵懂无知变得知书达礼。
我的母亲的亲情随笔5
我的母亲是一个农村妇女,由于常年在田地里做农活,风吹日晒,肤色显黑。她的身形也有些臃肿,却并不影响她做农活时的速度,她永远都是风风火火的,做什么都是噼里啪啦,既快又好,让我很佩服。
农活做得多了,手里的茧就层层叠叠,旧茧未脱,新茧就开始替换旧茧,伸手触摸,犹如老树皮,粗糙的很。我没有见过母亲年轻时的样子,但她自己说,她十几岁时就是田间地头做农活的好手,甚至还是家里的一个实打实的劳力。她是吃苦的命,这是她自己说的。
母亲一生为家庭操心,也为我操心,我十七岁时因病住过一次院,而那时正是夏季农忙最累时。住院时母亲天天都会来医院看望一下我,给我送点吃的,陪我说一会话,然后又匆匆坐车回家做事。
这天,中午之后天色就开始阴沉,渐渐风变大了,刮得窗外的树一阵乱摇,好像马上就会折断。大致到了三点钟左右,几声雷鸣后,就开始下起了暴雨,天色黑得可怕,只有闪电亮起时,才能看见外面的世界。
我想着母亲大概不会来了吧,这么大的风雨,家里又正是农忙的时候,她也脱不开身。
正在胡思乱想时,远远的,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分明是朝着我的病房来了。
我没有想到会是母亲。
门“呼”的一下打开了,真的是她。她一手握着把伞,一手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眼眶一热,脱口而出:“妈!”
她走了进来,把门轻轻关上,走到我床前时甩了甩伞上的水珠,嘴里问着:“儿子,好点了吗?”
“好多了。”
母亲的头发,肩膀,裤腿大部分地方都淋湿了。我真是不知道下这么大雨她还来干什么,但心里却是暖融融的,说不出来的安心。
她放好伞,把手里的黑袋子搁上床头柜,打开,掰出一根香蕉递给我:“吃吧,刚在医院门口买的。”
“你浪费这个钱干什么啊。”我还是接过香蕉,剥开皮吃了。
母亲找了把椅子:“裤子有点湿,不坐床上了。”
她把我上下一阵打量,完了才点头笑着:“气色好多了,看来过几天就可以出院。”
“我巴不得现在就走嘞。”
母亲声音一下子柔和了:“不要着急,儿子,把身体养好比什么都好。安心再住几天,到时我让你爸来接你。”
我虽然不想继续住下去,但听到她这么说,便不再坚持了,这几天家里正是一年最忙的时候,我回去不但帮不了什么忙,还要人专门照顾我,不如再呆几天吧。
窗外风雨依旧猛烈,雷声更响,仿佛有人在头顶放炮开山,震得窗户一阵乱颤,不时闪电亮起,昏暗的世界又变为白色,瞬间又陷入黑暗。
而此时这间狭小的病房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稳,静静的,淡淡的。
母亲不时询问我的情况,我一一回答,听到好的方面,她会笑一笑。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母亲站起身,说:“儿子,我先回去了。”
“啊!现在啊。”我担心的看了看窗外。
此时风雨略微小了一些,但雷声仍然在云中隐隐的响着,令人不安。我知道母亲肯定要回去的,家里事情这么多。
“那你注意点安全。”我望着她。
“没事。”
她拿上伞,叮嘱了我几句,便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前,拉开门,回过头看着我,微笑着说道:“明天天气就会好起来的,下午我再过来。”
我心里一热,点点头,“嗯”了一声。
母亲轻轻地把门带上,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慢慢听不见了。我靠着床头,看着窗外已经亮起来的天空,虽然还有风,雨也没有停,但比之前小很多了,母亲回去的路会轻松许多。
前两天我回家,又赶上农忙时节,母亲一边收着谷子一边跟我说:“年纪大了啊,这两天累了一下,感觉全身疼。”
我劝她少种点田,母亲却说她本来就是赚不到什么钱的人,田都不种了,那不就剩下等死了。
听到这话,我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望着她头上已经零零星星的白发,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感伤。